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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快樂、天堂的父親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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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沒有了爸爸後的第四個父親節, 是我成為了爸爸後的第八個父親節, 兩個爸爸隔著天際線的兩邊, 我的爸爸在天堂無憂的過著, 我兒子的爸爸在人間努力著。 爸爸在笑吧....或許! 我有像他嗎....或許! 兒子像我嗎....或許! 兒子的爸爸、爸爸的爸爸, 三個點,依靠著血緣的線連在一起,織成了稱為親情的面。 睡前,幫兒子蓋上了被, 而我的爸爸當年在睡前,是否也幫我蓋上了被.... 白天,問了兒子,有沒有想我的爸爸, 兒子傻傻的笑了一下, 我問他... 是不是慢慢的忘掉了.... 兒子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告訴兒子, 要每天都想一次我的爸爸, 因為有他,才有我,才會有了你。 所以....不要忘了我的爸爸, 直到有一天,你也要告訴你的兒子,時時提醒著你的兒子, 告訴他.... 每天想一次我的爸爸, 因為有他,才有我,才會有了你。 爸!父親節快樂!

男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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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啊 你懂得什麼是男人嗎 可知道天上的月兒正對著你笑 笑你的無知 男人啊 你懂得什麼是男人嗎 小時候急著長大的你 長大後卻希望能回到小時候 可知道天上的星兒也正對著你笑 笑你的天真 男人啊 你懂得什麼是男人嗎 女人從你的身邊而過 你不懂得伸出手好好的把握住一個 就像挑石頭的人啊 挑到最後才知道第一個的完美 男人啊 不要再天真的以為漂泊的心才是你的追尋 能把握住當下的幸福才是對的啊 男人啊

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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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士忌金黃色的酒液,隨著手腕轉動的角度,緩緩的從瓶口流入酒杯 夏夜的暖風,只比白天稍稍減少了些許熱度,吹撫在身上到也算舒適 牆上的老時鐘,分針正努力的帶著時針要衝過12的終點迎向隔日的起點 而秒針則帶著嘲笑似的感覺,不斷的繞過他們的身旁,一圈又一圈的繞著 40度,是威士忌的標準濃度,看似剛烈卻也烈不過高粱,就像來自他的國度般的紳士感 加了點冰塊,讓濃度稍稍的降了2.7度,讓這位紳士多了點親切 白天的忙碌,就在這樣的氛圍下,讓精神稍稍的放鬆了緊繃 看著窗外橘黃色的路燈,照在面露焦急的歸人身上 心想......應該是想急著回家抱著妻子,或是抱著孩子吧 累嗎? 我很想開口問問他........ 或者.......其實是想問問自己內心的那個人 你............累嗎?

感念文:思念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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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並不打算訴說父親的好,我相信大家都已經非常的了解。 我也不打算用哀傷的心情,來唸完這段感念文。 我的父親並不是一個很偉大的人,相反的,他是一個很平凡的父親。 我的父親只是一個默默的對家庭、對親人付出一切的男人。 他勞碌一輩子,為的只是要讓他的太太、他的孩子,能夠有屋住、有衣穿,餓了能有三餐的溫飽。 我父親這六十三年,無時不將這些事情當作他畢生的職志,同時守護著我們。 或許我對我父親的了解不夠多,或許他有很多想實現的夢想,但如今這一切,都隨著父親一起結束。 但是沒有結束的,是在我們心裡的記憶。 我很不想說,從三月十七日之後的每一天,都是在回憶某個人中渡過。 但不管有多少回憶,在我心裡永遠都記得父親的笑容。 今年初,父親因為出血進到台大醫院做治療,整個過程在醫院待了一段不算短的時間,父親每天都吵著他想要回家,可是醫生不准,而我們也不准。所以在某個寒流到來的日子,發生了病人偷跑的事件,在座的各位應該都還記憶猶新。 我要說的是當大家找到我父親,並且將他在送回醫院後,台大腫瘤科病房的所有醫生、護士,都過來幫父親再做一次檢查,並且跟他說笑。 當中有個護士,跟父親說了個玩笑 ... 「阿伯!你不要再偷跑了喔!你這樣偷跑大家整個醫院都找你找的很著急喔!」 那時候,只看到父親用很不好意思的笑容,同時舉起他的右手跟護士做了個回應! 『不好意思啦!』 他當時的笑容,也已經被台大腫瘤科病房譽為,最可愛的笑容。 我父親不是一個很擅長表達自己感情的人,但是【笑容】卻是他對所有事情的最好情感表達。 因為他總是希望他的家人都能過得快快樂樂的,不要有任何的煩惱,所有的煩惱都是他一肩扛下。 或許,在今天的日子,大家心裡都有萬般的不捨,不捨一個平凡的好人就這樣離開了我們,但是我相信,今天,在這個地方,我父親一定會在這裡看著大家,同時用他慣用的笑容跟大家說 … 『不好意思啦!我先走一步了!大家要好好的過日子,要照顧好自己!』 所以,我希望大家,今天可以臉上帶著微笑,抱持著祝福我父親的心情,送我父親最後一程。 因為他終於完成了他這輩子的責任,也終於擺脫了所有的苦難,而準備往下一個更好的未來更好的世界而去。 最後,

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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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靠著藥物入睡的父親,心裡想著... 此時的父親,是否做著夢? 在夢中的此刻,父親是幸福的嗎? 父親這輩子的幸福時刻,是在哪個時間點上呢? 突然間,父親的嘴角泛起了好幾年不曾見過的笑容, 是滿足了嗎... 還是放心了嗎... 背負著六十年的擔子,是否在夢中終於放了下來... 老天爺給他這輩子最後的磨難,是否即將要到終點呢? 兩禮拜前的周日下午,我問了父親... "痛嗎?" 父親努力的放鬆了不自覺糾結好久的眉間,對我揮了揮手... 自從父親罹癌,老天爺收走了他與外界最直接的溝通工具後, 揮手變成了替代語言的最直接溝通方法之一。 "沒!不痛!不用擔心..." 父親這樣回覆了我的問句。 這是從我認得父親開始,記憶中最常說的一句話。 摔斷腿時... 手指割傷時... 腳掌腫脹時... "痛嗎?" "沒!不痛!不用擔心..." 書讀得不多,國小沒念畢業的父親。 不知道什麼是大道理,也不懂得怎麼溝通表達出想說的道理。 所以,父親並不常對我說教, 也不常對我發脾氣, 當然,或許是父親工作的關係,我與父親接觸的時間並不多, 所以,父親捨不得兇我。 在我的印象中只有一次,大概是國中吧, 有回我很潦草的寫了自己的名字,父親正好看到了, "重寫!" 那是我印象中父親對我兇過的一次記憶。 因為我的名字,是我父親的父親為我取的, 父親很愛他的父親,所以珍惜著父親所留下來的東西,包括我的名字。 如果在未來的日子裡,我為我兒子的兒子所取的名字,也這樣潦草的對待時, 我的兒子是否會為他的父親而出手教訓他的兒子呢... 那天,父親終於願意接受大家的意見去了大醫院做了檢查。 因為喉嚨痛的問題已經困擾了他許久。 當父親躺在急救室的觀察病房時,是同一日的晚上, 母親說,當父親張開嘴三分鐘後,醫生就要母親立即為父親辦理住院,並且要立刻安排手術, 因為再晚一步,父親就會去見他日思夜想的父親了。 收到訊息後的那晚,我直接前往了醫院急救室, 在父親病床旁已經圍滿了家人。 我站在護理站的櫃台旁,遠遠的望著父親,父親也正好抬頭看到了我,母親也正好紅著眼眶,勉強的擠出笑容對我招了招手。 第一滴淚在母

愛情是會自己找出路的

南迴:『那你咧?想要什麼樣的女孩在你身邊?』 北迴:『不知道…我是個完全靠著感覺走的人…這個問題很多人都問過我…老實說我也不知道…反正感覺對了…愛情就來了…』 南迴:『可是感覺這玩意有時會害了你…』 北迴:『為啥呢…說說看法…』 南迴:『感覺是很抽像的東西,它是符合你的幻想及夢想,但不見得符合你的實際所需…終究到頭來,你只是和你的夢在談戀愛,而不是實際你眼前的人,那麼你的視線是該停留在你的腦裏還是你眼前活生生的人呢?』 北迴:『感覺對我來說是一開始的引發動力…但是再來當然是要實實在在的去經營啊…當然就不可能再繼續感覺了。』 南迴:『我覺得這很…我覺得在感覺的前提下,其實多少心裏已有所謂的想法了,但當眼前的人實在不符合自己的理想,那種失望是呈倍數下滑的,其實他也沒做錯什麼,只是不符合自己所想的罷了,但當心中已有驛動時,就算他的關心,對我而言,都是束縛...在心態不同的情況下,解讀也將不同…』 北迴:『當然…其實本來就沒有能夠跟自己希望需求相同的…都是要隨著現實下去做變動的啊!』 南迴:『我有時會在想…對我而言,感情到底是習慣還是需求...就好像…我也不會形容…』 北迴:『我覺得不用去很清楚的去理出一條思路…就像"侏儸紀公園"有講到的…"生命是會自己找出路的" 相對的…"愛情是會自己找出路的"』

起床

進入冬天之後,每天總是感覺懶洋洋的, 只要氣溫越低就越會想要睡覺, 假日已經很少出門的我,到了冬天出門的機會就更少, 每回休假總是躲在被窩裡睡上一整天。 冬天起床是件非常難過的事, 意識與身體之間的拉鋸戰從吹起第一道北風之後就不曾有一天停止過, 『啊…鬧鐘響了,八點了該起床上班了…』意識很負責的驅策著身體。 「唉呦…再五分鐘啦,被窩好暖好舒服呢…」身體賴皮的抗拒著。 『不行啦!今早要開會,要準時不能遲到的,快起床啦…』意識說。 「那…在四分三十秒…不!!四分二十秒就好…」身體仍然不願意放棄抗爭。 就這樣『快起床!』與『在五分鐘!』交纏在每日的清晨。 仁愛路上的行道樹還維持著茂密的數葉,每個葉片都還是很翠綠, 如果排除掉氣溫的驟降,這兩千年的第一個冬天並不太像是個冬天。 公司大樓的周圍有著幾顆高大的楓樹, 秋天來時本來想去撿幾片轉紅的葉子當書籤的, 可是… 都冬天了,這些楓葉還是一遍綠綠的,連一絲絲的紅顏色都找不著, 手中握著紅色的廣告顏料,望著這些楓樹發著呆,到底是誰說楓葉到秋天會轉紅的呢!感覺好像被人家給吹牛了。

消失

又是這樣… 就憑空消失了二十六天。 消失了心跳的節奏, 消失了呼吸的頻率… 雖然在四周灑下了一層厚厚的石灰粉, 卻仍然沒有留下任何離去的足跡。 就像是溶解在空氣中一般,如此的消失了蹤跡… 「如果有一天我突然消失了、失蹤了,不必急著要把我找出來…」有一次在咖啡廳裡如是說著。 所以每次一消失我並沒有急著要去尋找,只是在心裡又留下一句… 『喔…又不見了…』 「反正過一陣子我就會又出現、回來的,我會好好照顧自己不用擔心…」這是始終未從落空的承諾。 這已經是第幾次了…老實說我也算不太清楚,好像從認識的那一天起,每過一段週期就這樣自然而然的會消失一段時間,有時是二十六個小時、有時是二十六天、也有時是二十六個星期。 還記的印象中有一次足足消失了二十六個月,那是正式認識後的第三年,1994年的五月份就這樣又不見了蹤影,直到1996年的七月一日的晚上,在大家常窩的酒吧裡,一個人出現在吧台的角落喝著Vodka。 『嗨!還活著啊!』每每又再見面時第一句出口的話。 「是啊!老天爺還捨不得將我收回去,所以又可以在這喝著Vodka呢!!」依然保持著悠然的態度回應著。 朋友們總是很好奇消失的這段時間到了哪些地方遇到哪些事情,我也很好奇可是我卻不會去發問,因為得到的總是淺淺的笑容然後悠然的喝著伏特加。 很奇特的一點! 每次消失的時間不管是以小時計還是以日計,總是與『26』這組數字有關係,有次我好奇的問為什麼不多一點或少一點而都是剛好『26』呢? 「恩…不知道耶…感覺好像要剛好『26』才有離開一陣子的感覺,這樣很怪嗎?」 『是不會很怪,倒是奇特了一點…』我回答了我的感覺。 其實消失多久的時間大家並不會感到奇怪與好奇,而真正引起大家興趣的是消失的這段時間去到了哪些地方,去打消掉這段時間。不管大夥怎麼威脅利誘、嚴刑逼供,所得到的還是那依舊悠然的淺淺笑容。 可是有一次… 我剛好從家附近的公園溜狗回來,才剛踏進家門而已,電話鈴聲好像有了預知能力一般響了起來,接起電話,從另一端傳來了久違的聲音。 「嘿!我剛下飛機,開車來機場接我吧。」已經好幾年沒聽過這麼興奮的語氣。 五十分鐘後再一次的見面,可以很明顯感覺出很high的心情,不知道的還以為剛嗑了藥。 「我這次在布拉格待了二十六天耶,寬廣的歐洲老式街道、教堂、民宅建築以及厚厚的白雪,好像在畫裡待了二十六

旅程

大雨…在午後開始落下, 站在書店的門口,看著七月末的雨水想努力在兩千年留下待過的痕跡, 原本炙熱的路面在數十秒內急速降溫。 三十號的這一場雨不是淚水,也沒有傷心的感覺,是七月末欣喜的汗水灑滿我所住的城市,要告訴人們這三十天來七月所作的努力。 上街的人都聚集在各個店家前的狹小空間裡,想要等著這場突然的大雨結束,而我,就在人群中靜靜的看著這場雨,試著讓這場雨洗盡我心中的憂鬱煩悶。 有帶傘的人們,把傘撐開在雨裡和一起上街的另一半漫步在雨中,有的手牽著手,有的溫柔搭著肩膀或腰。 可以很明顯的看到雨水,一絲絲的。 依著馬路旁不會淋到雨的屋簷下,慢慢的走著。把弄著剛買來的書,享受跟雨相鄰的感覺,右肩被不乖的雨絲親了幾下,用左手輕輕的拂去。 這個我所存在的城市裡,住著和我有相同語言相同文化背景的人,有著生命裡經過我一生時間的人,有著捨去時間不願再停留的人。不太願意去回頭看,有點鴕鳥的心態,不成熟的自己依然無法長大,熟悉的人都繼續的往前行去,而我卻還在原地逗留。 七月末的雨在兩千年的最後一段旅程,來的很快去的也很快。 手中握著剛從IS買來的latte,沒有一點溫度,因為是冰的。沒有加糖的latte苦澀的口感從雙唇經過喉嚨直接滑落到胃袋裡。 當這段旅程結束時,我會留下些什麼。 從布理布理島來的人,站在對面的街道上對我招了招手。好像有一股沒辦法讓人抗拒的力量,我只好走了過去。 他告所我他走了好久才從布理布理島來到這,身旁的小女孩是僅剩的同行伴侶,他們離開布理布理島時有二十個人,可是一路上經過了好幾個城市,同行的夥伴們就一一的留在自己喜愛的城市裡過著日子,而他並不喜歡那些城市所以又繼續的走著,直到身旁剩下這個小女孩。 『為什麼不喜歡那些城市呢?』我問。 「不知道!」他聳聳肩一臉無奈的說,「他們好像都看不到我,我好像是隱形的一般,所以我不喜歡那些城市裡的人們。不過我好像開始喜歡上這個城市了,因為你看的見我。」 『喔!難道沒有其他的人看到你們嗎?』我問。 「嗯!我站在這對每個經過的人打招呼,可是還是沒人看到我,本來以為雨天會有人注意的到,可是好像還是一樣,直到你看到我招手為止。」他面帶著快樂的笑容對我說著。 或許,我在這個城市裡,也沒有人會注意到我吧。 只有布理布理島來的人看的到我。既然如此,我是屬於哪裡呢?我的旅程或許也還沒結束還沒有到終點,

喔...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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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層游動的速度很緩,慢慢的... 從天空晴朗的那一頭,緩緩的移動到另一邊... 夏天惱人的溫度,卻是相返的快速升高, 拿在手裡那五度C左右的冰水,剛倒進杯裡沒幾分鐘, 就上升到人體溫度的一半熱。 身上的汗,從醒來後就沒有停止流過, 肌膚上的每一吋汗腺,都不層想過要偷懶的歇息一會, 拼命的對我昭示著它的存在,深怕我熱昏了頭而忘了它。 敢情不知道夏天的到來, 樹上的知了盡情的在生命的巔峰裡鳴唱著夏日的美好, 而樹下的老黃狗,不停的吐著快抽筋的舌頭,盼望著涼快的到來。 我想要在夏日的午後,與自己私奔, 就伴隨著陳昇那獨特的嗓音,朝著公路底飛奔而去, "我喜歡私奔...和我自己...不需要理由...." 要到三十歲了... 很想快快的找個地方躲起來,不要讓老天爺找到我, 或許這樣祂就會忘了放個一歲在我身上, 我就可以還保有著二十歲的時光。 從小到大不曾改變過的臉孔,有點娃娃...隨然有人聽到會反對... 所以無法想像自己過了三十歲的樣子。 對了...是要努力將肚子上那圈肥肉,努力往丹田裡吸的三十歲!! 停在 八里渡船頭  的岸旁, 遊憩的人們頂著大太陽等著要渡到淡水那頭, 滿滿的都是人, 售票亭旁那對穿著淺藍色夏日般顏色的情侶, 應該是剛交往吧, 不顧眾人的眼光,以及太陽的照射, 自顧自的熱吻起來。 喔...夏天!! 三十八度的微風,想要幫人們吹消點暑氣, 防曬乳液與洋傘,互相較勁著彼此防曬的功力, 彈出了手中舔完的冰棒棍, 盯著我好久的流浪狗,立刻追著呈拋物線落下的小木棒。 喔...夏天!! 這是我想著妳的夏天! 喔...夏天!! 這是我抱著妳的夏天! 喔...夏天!! 喔...夏天!! 我帶著陽光般邪邪的笑容看著妳的夏天! 汗衫...短褲...涼鞋...如此著裝的我....的夏天!!

抉擇與賭注

抉擇與賭注,兩著之間是嘗試著呈現出怎樣的關係呢... 人的一生裡所遭遇到需要進行抉擇的情況, 如果嘗試著將其以量化來表現之,並以距離為計算的依據... 那所銜接出來的距離,會與自己一生中所走過的路程距離等長嗎? 或者是數倍與此的距離... 或者是只有幾分之幾的距離... 是與否,對與錯,要與不要... 二分法的決定... 那賭注的決心,在抉擇的儀式裡是佔有怎樣的地位或關係呢... 比如賭博壓大小吧... 決定是大或小,掏出錢壓了下去...這是一個賭注... 賭的是賺回幾倍的賭金,或者賠去這一次的押注... 讀書時決定科系... 決定的是這輩子工作生活的未來, 花了時間努力的苦讀...這是一個賭注... 賭的是飛黃騰達或無虞的未來生活,或者學無所用一事無成的一生... 選擇人生的另一半... 決定的是人生旅程裡相扶持的依靠, 談了幾場戀愛後,決定了這一個要一起走完一生的人...這是一個賭注... 賭的是幸福美滿的人生,或者面臨婚變孤獨一生的挫敗... 在人生的雙叉路口裡選定了下一站的方向, 左邊或右邊... 前進或後退... 所決定的下一步都是伴隨著極大的不定因素一直的走下去,選擇下去... 但是不管最終結果如何,所選過的道路是無法再有所改變... 所以... 人生... 活著就將是一場最大的賭注....

方程式

時序進入了五月, 今年就這樣的過了三分之ㄧ了... 離開她後也已經半年,回想起初的那一個月, 現在想想,真的有點傻... 將自己沉甸了半年,婉拒了友人們的好意, 好好的重新學習一個人過生活的日子。 該說是習慣了嗎? 大概吧... 如果人生有九十年,我也去掉了三分之ㄧ的日子, 沒想到,還是會為了這樣的事情而煩心...而感傷... 這段時間重新思考了愛情的定義,並且比對了自己過去的幾段戀情, 是真的愛... 還是需要... 或者...害怕寂寞... 可能自己還無法成熟到去好好處理愛情的習題吧... 如果愛情是一道一元二次方的方程式,或許就很容易解開。 可是看似簡單的習題,卻有很多的替代數來複雜了問題... 我可以用X... 也可以用Y... 我還可以用A... 也還可以用B... 然而,套進公式裡後,不見得就可以順利的解開這道方程式。 今晚與友人閒晃了一晚,彼此多少的交流了一些想法... 世界並非如自己想像的那一般...簡單... 幾天前用了一道比喻,勸了勸另一位友人。 人生的交陪,就好像是一杯伏特加... 萊姆汁加多了...過甜,酒味不見了,就只好多加點酒... 酒又加多了些...萊姆汁的微酸被蓋了過去...只好再多加點萊姆汁... 或許一整杯的透明已經來來回回加了無數次,看來有些喝不完, 但是,加久了...自然就會慢慢的找到合乎自己的口味... 這樣的比喻,是否也可以運用在愛情上呢...? 如果是可以的,我還要在加多少回,才可以找到合乎自己的口味呢??

巴布

天空是藍的,是夏天那樣子般的藍。 雲兒是白的,也是夏天那樣子般的白。 沒有遭受到阻隔的陽光,貪婪的盡情的釋放著預告夏天即將到來的熱度。 有風嗎... 很微... 是從西太平洋帶來的風。 像離家出走般的小孩,過了一年又回到了這個地方。 是想念老家的朋友嗎...還是在家裡等待的爸媽呢... 或許是也玩累了吧,想念著家裡那張從小睡到大的床, 床頭邊放著媽媽第一次送給他的布偶,取名叫"巴布"的小狗布偶。 他從小就是一個人,沒有兄弟姐妹的, 所以就把"巴布"當作是自己的兄弟一般。 "巴布"喜歡呆呆的看著天空,就趴在他的床頭望著窗外, 當白色的雲飄過...灰色的雲遊過..."巴布"始終是乖乖的趴在那邊, 一動也不動的,乖乖的趴著。 時間隨著窗外的雲一天天的流過,白色與灰色不知交替了多少回... 他長大了... 他漸漸的不喜歡對"巴布"說話,不再摸著"巴布"的腦袋, 他想要成為一陣風...一朵雲...可以自由來去的那種代表... 有一天,他覺得時機成熟了,他可以出發了... 也沒收拾幾件衣服,連小時候寫的日記本也不想帶著, 就這樣兩手空空的走出家門... 臨出門前,他回頭望了一望床頭的"巴布"一眼, 他發現..."巴布"好像哭了... 可是...它只是個布偶...沒有感情的...怎嚜可能... 或許是自己看錯了吧... 就這樣,頭也不再回的從那天起,就沒再回來過這個家... 窗外的雲...依然是白色與灰色不停的交替著... "巴布"還是安靜的趴在他從小睡到大的床頭旁... 靜靜的看著...

二月...阿傑的思念

二月...阿傑的思念是什麼? 一陣歌聲,嚇的停歇在屋簷上那兩隻麻雀豎直了頸子四處張望著, 二月的雲層,帶著憂鬱的情緒緩緩的游動著... 抓了椅背上的防風外套,雙手插著口袋走出辦公大樓, 一支部隊帶著不太優美但還算精神的歌聲從我的面前經過, 或許都是男人吧... 而且在部隊裡能夠唱的出來的歌,數來數去就只有軍歌教唱本上的那幾首, 剛剛在屋簷上的一對麻雀互相對望了一會,搖了搖頭後就拍動翅膀往西北的天空飛去。 這裡應該算是在山腰吧! 因為從窗戶望出去,感覺山頂是一根手指就可以到達的距離, 這兩三個禮拜剛從高原那邊流浪過來的氣團冷冷的罩著每一個日子, 偶而可能是想起還留在高原那的父母親還有朋友們吧, 所以就忍不住的流下了淚來... 二月的雨是思念的季節,不是只有秋天才會思念人, 其實,整個春季每天都會有想念的雨陪伴著, 一點點一絲絲的雨,是持續的思念... 而不曾間斷會螫人痛的雨,是思念的潰堤... 阿傑點了根菸走到我身旁, 他今年好像跟我一樣大,菸癮挺重的, 不過聽說他年輕時的叛逆,把自己的腦子給撞壞了兩三次,連門牙也不見了一排, 撞壞的腦子讓他永遠停留在十來歲的年紀。 十來歲的小孩天天都是快樂的吧,所以每天都看著阿傑笑嘻嘻的... 我問阿傑,你知道什麼是思念嗎? 阿傑看了看我... 可能"思念"這兩個字對一個十來歲的小孩是一個很難懂的詞吧... 阿傑只是不住的笑著...還有抽著他的菸... 雙眼笑著看著灰色的天空... 他說... 我好想我的媽媽... 我們都是三十歲的男人,雖然他個頭比我高些, 不同的是,我的腦袋一天一天的成長,一天一天的接受著成長所帶來的世故與代價, 而阿傑還是維持著十來歲那年的天真... 所以阿傑到四十歲...五十歲....六十歲... 甚至到該回去的那一天,他還是帶著十來歲那一年的天真離開... 我又問阿傑,你知道思念是什麼嗎? 阿傑依然是不住的笑著... 可能..."思念"這兩個字對一個十來歲的小孩是一個很難懂的詞吧...

2001冬

天氣越來越冷,路上的狗兒們各各神情都慌慌張張的, 隨時要注意著避免被路人飢渴的眼神所相中,也遑論說香肉店前會有一絲狗影。 冬天白晝的天空出現灰色的機會遠比藍色來的多,偶爾下點雨更增加了灰色的寒意。 週日抽了個空,把夏天與冬天的衣物換了一換,將所有夏季的衣服一件件折好收進衣櫃,而準備過冬的衣物則從下層的衣櫃中拿出來掛在容易拿的地方。 交替這樣的動作已經好幾個年頭,從開始有自己的房間後,這就成為了轉換冬夏兩季心情的儀式,可是很恭恭敬敬的完成呢!一點都馬虎不得!! 夏天的祭典就這樣結束了。 冬天要做的就是收拾起夏季愉悅樂鬧的心情,懷著肅穆的神情度過,記得要確實的將肉體好好的防衛起來,好好等待著四五個月後的夏季來臨。 收拾完衣物搭起一件厚外套,騎著車到外頭晃晃,路上的行人也都包的緊緊的,往各自的目標前進著。 騎過一家食補店的門前,忙碌的店家來來去去的招待已經滿到屋外的客人,每年一到冬天這樣的店家店老闆的臉上總是笑兮兮的,一整年也就賺這一次。 一隻小狗狗若無其事的從店門口走過,我緊張的告訴小狗, 『嘿!你還不快跑開!小心被抓去進補喔!!』就這樣正擔心著, 『大哥!看清楚好唄!這家賣的是薑母鴨,不用擔心。』小狗狗回我不削的眼神說。 剛剛我還暗暗的佩服這隻小狗的膽量呢!原來是有持無恐呀,這樣說來,店門前倒是看不到閒晃的鴨子,我看應該都是去廚房報到了。 騎過了幾個路口停在一家咖啡店前,進去捧了杯熱拿鐵咖啡,隨手拉了把露天座的椅子就這樣坐在路邊喝了起來。整個喉嚨的咖啡香,映入眼中的美妹們,兩樣很單純的東西就可以滿足我一個傍晚的時間。咖啡的熱度稍稍的幫體內擋下些冬天的冷意,將外套的拉鍊拉到了胸口,整個人就這樣懶在椅子上。 店內的爵士樂開了稍微大聲了些,隨著店門的開合不時的漏了幾節不完整的樂章出來,隨後被路上的車聲以及臨座四個女高中生的嬉鬧聲給補足成不成樣的爵士樂曲,就隨便重新給它一個叫「Buenos Aires」的新曲名吧。 不要問我為啥,只是突然想到冠上去的,無意。 你有沒有想過『想念』的樣子是怎樣呢? 『想念』是怎樣發生的呢? 是你想念一個人? 還是一個人想念你你才想念一個人? 還還是你想念一個人然後一個人想念你你才又想念一個人? 還還還是一個人想念你你才想念一個人然後那一個人又想念你你又想念那一個人呢?唸的自己差點咬到舌頭。 到